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，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，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，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
大餐厅里摆开了长餐桌，宾客们围坐在餐桌前，说笑谈天，吃饭喝酒，一派热闹的气氛。

“别说得这么好听，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？”程申儿挑起秀眉：“等会儿你上船，不也得让他陪着吗？”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祁雪纯略微思索，推开他准备往外。

“警方还会做进一步的调查，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
“蚂蚁搬家，听说过吗？”江田淡笑：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，我每次截取一点，然后做平账目。”

祁雪纯微愣。

主意就在慕丝送给祁雪纯的那双鞋上。

莫小沫想了想：“我没有偷吃蛋糕，但蛋糕少了一块，一定有人吃了蛋糕，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。”

嗨，说了不提这个的。

她以为程申儿会帮她挡一挡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，可又能怎么样呢，她还是惹不起程申儿啊。

“你把尤娜的电话号码给我。”她打给社友。

“他让你杀人，你也照做不误？”祁雪纯问，

片刻，房间门打开，莫小沫走出来，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

“就这样坦坦荡荡，大大方方走进去。”这是他的办法，“不必跟任何人认错。”

夜战伦理继母